顾南浔温笑着出声,“没有,大家都是成年人,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小孩子,你们的事情,过去就过去了,他放下了,你也不用耿耿于怀。”
江澜溪想他说得轻巧,真要放下哪有那么容易,她懊恼于自己的恬不知耻纠缠不清,又暗恨自己的犹豫不决心有不甘,每天都在几种情绪中反复拉扯。
她不指望他们能够理解她,她知道他们不会懂她的处境和为难,而她更不可能开口告诉他们真相。
江澜溪轻笑着说:“我知道,我已经在改,但是这件事情需要一个过程,你们不要强求我短时间内就能做到跟他一样,我做不到。”
在座的都不蠢,听得懂她在暗示楚北衍比她绝情,有了新欢忘了旧爱,只是感情这种事情,谁都没办法去苛责谁。
顾南浔该说的话,私底下都已经同江澜溪说过,女人比男人要感性和矛盾,说她绝情,分手的时候是真的绝情,可分手后恋恋不忘的却也是她。
江澜溪望着楚北衍,她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着胆子说了这番话,总归还是希望楚北衍不要跟她当陌生人。
上次在虞城,她恳求楚北衍,楚北衍没有应声,她想他是心有所属,所以要跟她避嫌。
可以慕晚棠的性子,就不容许他身边有异性朋友?慕晚棠这么霸道?而他又如此为慕晚棠考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