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声声安顿好萧殁,两人坐在临窗的榻上。
“你们可有怀疑的人。”
“有,几位皇子,还有封地的藩王,都有可能。”寒月身体挺直,认真地分析,“还有皇上。”
“皇上?”温声声皱眉,凌越国看起平静,可内患不少,没有萧殁撑着,其他几位藩王早反了。
寒月明白她的疑惑,解释道:“主子曾说过,皇上生性多疑,既害怕主子又不得不依靠主子,所以主子每次出事,他既高兴又担忧。这次剿匪,六皇子宣王主动请缨,却被皇上拒绝,说他根本不懂带兵。
只是剿匪,与带兵何干。转了一圈,差事才落到主子头上。属下觉得即便不是皇上做局,他也是知情者。”
温声声听完寒月的分析,觉得有几分道理。
“你家主子,怀疑谁?”
“信国公、安煜王、晋王都有可能,主子最近得罪的人多。”寒月头疼,主子得罪的人太多,可能雇佣这么多高手的,定是位高权重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