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是如此想的,楚师非是如此想的?”
昌喻坐直了身体,开始口称学生,也不管楚擎叫王叔了。
“暂且不说是不是,臣问殿下,不打凉戎,凉戎就来打我们,不打瀛贼,瀛贼就不停骚扰东海,不灭了他们,哪来的今天的安逸?”
“那学生就直言了,还望楚师勿怪。”
“直说就是。”
“高句丽非是凉戎,更非瀛贼,虽是邻国,却历来恭顺。”
楚擎微微一笑:“那是因为他们很聪明,恭顺,是恭顺,可为什么我去打瀛岛的时候,他们想要渔翁得利。”
“楚师说的是,学生也并非是说高句丽是善男信女之辈,只是如今还未到用兵之时。”
“从表面上来看,的确是不到用兵的时候,咱们还没有消化掉草原与琉球岛。”
楚擎给太子倒了杯茶,突然问道:“如果我说,有的国家可以越打越富,越是打,国力越是强大,你信吗?”
太子结果茶盏,露出了笑容:“别人说,学生不信,非但不信,还会说他妖言惑众,楚师说,那学生就信,千信万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