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跟你好像啊,就是不哭……”愉贵人一边哭一边说,"月儿,你说,你弟弟怎么不哭呢?他怎么不哭呢?”
“娘亲!”宋荇月呜咽着。
“贵人!”润雨与白鹭忙冲出来拦住愉贵人,“贵人您累了,您累了!您刚生产完,不能见风!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刚生产完?呵呵呵呵,不能见风?我什么风浪没有见过?!我什么风没见过!长乐宫的风,可比这里要暖多了!”愉贵人疯了似的大喊!
宋荇月听着愉贵人的胡言乱语,她没有跑出去阻止,她看着床榻上的死胎,心里难过得紧,仿佛一刀扎在她的心口,要将她的心挖了似的!
宋徽缓缓站起来,看着愉贵人那疯癫的模样,还未开口,贤妃便走了上来,说道:“陛下,妃嫔生下死胎是不祥之兆……”
“啪!”宋徽猛地抬手甩了贤妃一巴掌,“不详!不祥!所有都是不祥!”
“陛下……”贤妃委屈地看着宋徽。
“闭嘴,若朕从你嘴里再听到一句不祥,便将你打入冷宫,不得出现在朕面前!”宋徽勃然大怒。
贤妃没想到宋徽对她竟如何狠,说打就打!她压制着心头的怒火,站在一旁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