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深却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化一下，他淡淡道：“从未归服，又何来背叛。”
薛永怀一愣，江云深的话在他脑海中不停回响。
似是明白了什么事，薛永怀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他自是聪明的，江云深的这句话，就像是一把锤子重重砸在了他头上。
薛永怀话中满是不可思议，“这一切，都是你一手策划的？”
这个你，自然指的是空花言。
空花言回答得十分坦荡，“难道就允许你们使用各种手段，不允许我将计就计吗？”
听到将计就计四个字，薛永怀咬牙追问道：“从一开始，你就没有落入我们的圈套。”
空花言眼中带笑，她叹息地摇了摇头，“只可惜，你明白得太晚了。”
从一开始，或者说，在林软还没到第五军团时，空花言就已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了。
她还未从学校离开时，就总会有一股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。
这股视线不似其他人的崇拜，而是带着一种谨慎打量。
空花言感知敏锐，这个频繁出现在她身边的人，自然会第一时间就引起她的注意。
原本林软的资料伪造的十分完美，第一次排查时，根本就没有查到她的身上。
可当她每一次都会出现在空花言感知到恶意视线的方向后，她完美的资料也就变得有了漏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