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“驾”,她已策马而去。绿萼站在马下,应无求朝她伸出手,“上来吧?”
绿萼摇头,“多谢,属下跟着就是。”语罢,只是随着马车,与众锦衣卫一起步行。应无求哂笑两声,也不强求,只是时不时的在马上看她。
千寻风驰电掣的赶回了将军府,却将蓝鹰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回事?可是出了什么情况?”蓝鹰忙问。
“将军府的一切可有挪动?”千寻快步进门。
蓝鹰摇头,“暂时保持你们离开的样子,还未来得及移动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千寻一脚踹开海棠的房间。环顾四周,还是依稀模样,确实不曾变动过半分。鼻子不经意的泛酸,千寻快步走到桌案前头。
自从海棠出事,她就没有来过这里,许是心魔作祟,不知是怕还是不忍。
桌案前摆着一支笔,铺着一些白纸。风吹进窗户的时候,将桌案上的纸吹得沙沙响,还好有镇纸压着,否则都要乱作一团了。案上有些瓜子皮,还有吃了一半的瓜子,海棠与小白最是亲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