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说,顾兰慧刚止住的眼泪又出来了,梁夫人无奈,拉过顾兰慧,不瞒地嗔道:“娘——”
中山侯夫人尴尬道:“这也不能说么?”
梁夫人道:“阿慧本来就伤心了,您就别再挑伤心的说了。”
中山侯夫人道:“阿慧,你放心,你爹的仇,就是侯府的仇,有些人也太不把我中山侯府放在眼里了,不看僧面看佛面,欺负顾家,也得问过我中山侯府。”
顾炫晖眼睛一亮,向侯夫人一揖:“侯夫人大义,小子在此替父亲谢过夫人。”
中山侯夫人便问起事情前后因果。
顾炫晖介绍了一遍,侯夫人看过顾知远的伤处后脸色沉冷:“比传说中的更可怕,此人丧心病狂,多大仇多大怨,要如此残人杀人。”
顾炫晖道:“小子真有事想求夫人帮忙。”
侯夫人道:“哦,是吗?好,不用客气,尽管开口。”
顾炫晖将侯夫人请到偏厅喝茶,二人聊了半个时辰之久。
城北郊外大于山半山亭里,小小的石板桌上,摆着一副茶具,黑袍男人正自斟自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