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都堵不住你的口,你也太能说了吧?”他果然像头笨熊一样大声地咆哮着,气喘如牛,这或许也有点夸张的成分,他心里明白,却又装作十分无知的样子来面对她。
他全身的血液貌似都集中在了一处,一点,任由她既轻来轻去又重来重去地处理着,一点都不知道厌倦和推脱。他的眼前似乎有一头毛色雪白的温柔至极的小动物,是啮齿类或者偶蹄类的,头上顶着五彩斑斓的光环,或者跪在那里,或者蹲在那里,或者倚在那里,口里不停地咀嚼着什么,或者还有些别的小动作,态度却老实得有些离奇,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觉得老天实在是太眷顾他了,赐予了他眼前这只精妙无比的小神兽。
事毕,两人又一起忙活着做了顿简单可口的饭菜。
饭后,两人照例又温存了片刻,他说他得出去理个发,因为他的头发早就该剪了,不能再拖了。她并没有阻拦他,只是是嘱咐他一定找一家手艺好点的理发店,别再像上次那样剪得和狗啃的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