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何止是万千少女，他那副阴柔绝美，雌雄莫辨的脸孔，根本就是男女通吃，不然那天他也不会被那几个流氓恶霸缠着不放了。
凤吟霜冷冷的说道：“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，你若再不肯说，就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，我也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凰夜心中忍不住叹息，果然是那人看上的女子啊，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。
只是这样难得的女子已经为那个人所有了，这世间还能再寻芳踪么？
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，他的心境也发生了变化。
之前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，只身一人没有任何的牵挂，也不会被任何事情所牵绊。
大概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觉得孤单寂寞，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的陪伴，哪怕是为了她牺牲一切，颠覆天下，也总比这样庸碌的度过一生要好得多。
生平第一次他觉得，那些记载着绝世武林绝学的秘籍全部都是冷的，只有一个活生生站在眼前的人，才是最真实的。
也难怪那个一向清心寡欲，除了复仇之外仿佛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人，现如今却为了她而改变了那么多，甚至宁可让自己置身在痛苦和挣扎之中也不愿意放弃，哪怕明知道是毁灭也不想让她从身边离开。
凰夜叹了口气，终于稍稍妥协，不然她肯定是不会再让他跟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