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就算是钱仲恺亲自站在这里,林静漪也照骂不误。为什么有的人就是不懂得安分两个字怎么想,偏要做秋后的蚂蚱,都快自顾不暇了,还要在她面前蹦哒几下。
“你别得意!钱哥当初只是一时不查,才被你打了个措手不及,现在钱哥有了防备,你觉得还能害到他吗?”刘立阳大声反驳道。
林静漪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可怜之情,刘立阳那个模样,像极了死于话多的反派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钱仲恺没有错,是我在害他?难道你在质疑县令大人的办案能力和本朝律法的判决标准吗?换言之,你是对圣上有所不满吗?”林静漪一开始还是随意的语气,到后来便越说越严肃,一脸“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”的表情。
“不不不,我不是!我没有这个意思,你不要乱说!”刘立阳急切地否认,手摆得都快晃出残影了,“刚才那些话都是你说的,我根本不是那样想的,全都是欲加之罪。”
“可是我说的话,也都是从你的话中推断出来的,你说钱仲恺是被我害的,可他明明是县令大人按照本朝律法判的罪,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?”林静漪一脸无辜地说道,“还是说你承认钱仲恺是罪有应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