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端敬按律要挨一百板子的,薛明瑞替了父亲五十,他也不是个强壮的,所以家里的男人们现下都只能躺着了。
薛礡云遭了这一宗罪,脸上的稚气早就褪干净了,却是仍旧谢了曹御医。
曹御医挥手道,“咱们爷俩从前也没什么交情,老朽自认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,实在不值当得你这一谢。”
薛礡云听的面容发白,曹御医见他似乎没明白过来,也不肯多说,只将如意给的盒子递给了他,“这是有人请我转交的。此去经年,薛公子还要细细保重啊!”
出了车厢,吩咐小童,“好生送薛公子回家去。”
两个总角的小童应了。一个问另一个,“师傅不是常说偷得半日闲的,怎么这会儿急吼吼的就回去了。”曹御医喜欢逛街乃是众人皆知的爱好。
另一个大些,知道的八卦多,便道,“仿佛是得了本什么宝书,师傅宝贝着呢,亲自藏的,不叫人看,听说,连院正大人都没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