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案中,死者的面部虽然没有桑皮纸覆盖,但是沾了水的纸巾一样能够起到相同的作用。
想到这里,我只感觉不寒而栗。
溺水或者窒息这两种死法都是让死者十分痛苦的方式,这两种叠加在一起,痛苦指数恐怕要翻上了几倍。
“古人说‘杀人不过头点地’,这凶手和死者是多大的仇怨啊,怎么会用这样的酷刑?”
杨凡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说不清。
“尸体我先拉回法医中心了,估计等你们收队的时候,我的尸检报告也就做出来了。”
说罢,杨凡转身就走了,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。
“田队,田队!”
林裳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倒是把我的注意力从酷刑上面转移回来。
“怎么了,小裳?”我问道。
“我说你不好好查现场,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?总不会是被死者吓到了吧?”
“滚蛋!”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