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了这许多，李渊就静静地听着：“所以你想怎么样？”
“我想……”白怡怕自己会后悔，话赶话地把早上才起的念头说出来，“既然你说过要报恩，那我也不客气了，我想你能帮我造个户籍，然后在京里买套小院子，再找个护院和烧火丫头就行，我想过点儿平淡日子，还不用太奔波。然后你分我一处铺子，最好是脂粉铺子或是酒楼，房契我不要，我就做个掌柜，每月有些进账就好。”
然后等上一年两年，或是十年八年的，如果明林真能还俗，她就和他一起去云游四海；如果明林一辈子都得护国护民，她离他也不远，每个月去进香的时候见个面聊聊天也挺好。
说起来很丢脸，她这些天翻来覆去吃不下睡不着的，不为别的，就为明林那句“如果我还俗”的假设。
当时她在气头上，又根本没想过这事，就觉得不可能。
可是他走了，剩她自己一个细想，她忽然脸红地发现她好像有点儿喜欢明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