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奇看着已然倒地的大门,转身走了,进了屋子,也消失在了密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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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雨进了勤奉殿,敏锐的感觉到气氛的不对,她扫了一眼。
左右二相爷,三法司和六部尚书竟然都在,俱都脸色凝重。
赵智更是满眼担忧之色。
就连郑险峰也在,却是跪着的。
皇上的脸冷的像个冰窖一般。
她的心越发沉了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谷雨给自己打了打气,走到郑险峰的身边,如常行礼:“微臣参见吾皇,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好一阵之后,才听到皇上的声音:“既然乐安县主还有身孕,那就都起来回话吧。”
冷冰冰的,再没了以往的热络。
郑险峰和谷雨谢过恩之后,这才相扶着站了起来。
赵智心急如焚,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,也不能做。不由深深的自责,是他这些日子疏忽了,竟然让魏致远钻了空子。无论谭晨安说的事情对不对,这件事情,影响都太大。
郑险峰瞥见魏致远和谭晨安,眼中一片阴冷,没出声,悄悄往谷雨的身边挪了挪,给了她一个支撑。谷雨也没出声,二人就这么坦然的任凭皇上和众位朝臣们打量。
皇上终于开口,问:“你们和那个段玉堂是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