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折总算琢磨出一点门道，“那这么说来，害你朋友的人，有可能是那个沭阳。”
“应该就是她。”
拓跋余不知道这件事，也是第一次听风澈提起，“沭阳巫师，应该不会这样做，这么多年，我从未听说过圣女出事的事情。”
“大多都被规避了。”凤初岚道：“就像是小澈说的，家中女儿被天罚可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。”
“芩月国的人如此相信圣女和巫师，自然也相信有天罚，若不想遭人白眼，也只能默默吞下苦果。”
拓跋余想不出沭阳要这样做的理由，“可她为什么要害圣女，她没有理由这么做。”
“我想，应该是有理由的。”凤初岚道：“我见识过巫术的厉害之处，更知道巫术的害人之处。”
萧肃看向拓跋余，“殿下，圣女隔一年送进宫中一位，可是从前就有的规矩。”
“不是。”拓跋余道：“是在沭阳隐退五年之后，她作为民间挑选圣女的人，规矩才变了的。”
“那看来就没错了。”凤初岚道：“她应该是利用选圣女的仪式，做于自己为利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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