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续莹眼见一肚子火气撒不出去,气的咬牙,白续莹身边的侍女不屑道:“还不赔了罪退下去,惹得我们小姐不爽快!”
丁怡欢慌乱之下连连点头,竟也不计较尊卑颠倒,忙赔了罪,起身带着侍女匆匆离去。
安檀闻得此事时正饮着现炖的乌鸡汤,瓷勺拨弄着碗中乌黑的鸡骨。雾气缭绕在安檀眼前,看不清她的神色,只是映衬的素日朦胧的双眼多了些神色,面色也微微见好。
安檀自打看了薛静芬的纸条便打起精神,每日叫如玉做了乌鸡汤来喝,平日里也用上了胭脂。如玉觉得奇怪,怎的一个纸条便如灵丹妙药一般?只是后来安檀把纸条烧了,便也不好多问,只是依照安檀的吩咐罢了。
安檀搁下碗,瓷勺碰着碗壁玲玲作响。只听她道:“她白续莹是什么人?左散骑常侍独女,骄矜些不足为奇。”
如玉道:“娘娘当真好记性,前些日子叫宋义查了入宫新秀的花名,未曾谋面便记下了。奴婢却半分比不上娘娘的。”
安檀轻笑一声,“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。我前几日要的绣送子观音的丝线备好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