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我生出的细枝呀!我欢喜你,我只等着你,我是你的根。”这是他起头的答语。于是他又继续说:“你的家族从他采取姓氏的一位,他在那山的第一层圈子已经走了一百多年,他是我的儿子,是你的曾祖。 [10] 这是很应当的,因为你的工作,而缩短他悠久的忏悔。
“佛罗伦萨,在他仍旧敲着三点钟和九点钟的古城之中 [11] ,昔年住着朴实节俭的人民,生活是很安静的。那时还看不见银索和金环等饰物,也看不见绣着的裙和带,叫人看了只敬衣装不敬人品。生了女孩还不使她的父亲害怕,那婚期和妆奁都不超过法度。 [12] 也看不见有空着的房间; [13] 萨达那培拉斯还没有到室内来教导奢华的布置,蒙德马罗还未被你们的于赛那多所超过;假使你们的壮丽达到超过的程度,那么你们的衰落也要超过的。 [14]
“我曾经看见贝林·培底 [15] 出门也不过系着一条有骨扣的皮带子,他的女人在离开她的镜子以后,脸上却没有脂粉。我曾经看见一个姓奈利的,一个姓佛秋的,穿着毫不装饰的皮背心,他们的女人都使用着纺锤和卷丝。 [16] 她们真快乐!每个人都知道她们的葬地,每个人的床上也不见空着而往法兰西去。 [17] 这一个守着摇篮,为安慰小儿起见,唱着催眠曲;另一个则抽着纺锤上的卷丝,在众妇女里面说着特洛伊、费沙纳和罗马的故事。 [18] 那时一个女人像蒋格娜,一个男人像拉巴·煞戴来罗,便视作一个新新那多,一个高义理这样的奇人。 [19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