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不到三小时,他便起来了,洗澡换衣服下楼,通过管家的口,才得知昨天唯一去总统府的事。
他没有用早餐,直接折回卧室,刚走到床前,女人迷迷糊糊半睁开眼。
“你是刚回来,还是要出门?”她不太清醒,没留意男人身上藏蓝色的军装已经不是昨天穿的那件。
“昨天很晚才睡吧?”看她这种状态,就知道没睡好。
他倾身上前,双臂撑在床沿,轻声问,“苏敏怎么样?情况很严重?”
“身体状况还可以,就是……”沈唯一闭了闭眼,嗓子沙哑,明显很疲惫,“她是心病……”
“心病?”时赫挑眉,似乎猜到什么,“为感情?”
“嗯……”她哼了一声,缓缓睁开眼,“墨康……”
“墨康?”
“对……”沈唯一想坐起来,但被男人轻轻摁回去。
“躺好,躺着说。”他坐下来,一手抚着她的脸颊,低头俯视着。
沈唯一笑了笑,侧过身子,她把头枕在他大-腿-上,双手搂着他的腰。
她把墨康的事一说,怕耽误他的时间,说得简洁明了。
时赫听得直皱眉,最后下了结论,“就我个人而言,苏敏该放弃这段感情,不论墨康的妻子有没有出-轨,墨康当初的决定都是懦夫的行为!而苏敏是最大的受害者,如若再跟他在一起,我替苏敏不值!……”
“你这么觉得?”沈唯一微微昂起头,秀眉微微拧着,心里又开始纠结,原本还支持苏敏和墨康在一起,听他这么一说,又觉得确实是苏敏吃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