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殇笑了笑,“他到底不姓云。”
语罢,云殇不在多言,抬步往外走去。
昏黄的宫灯下,前后奴才拉开一段距离。锦衣卫随行,容不得闲杂人靠近半步。赵玉德特意让奴才们慢行,留了皇帝与楼止二人在正中央一前一后行进。
“方才之事,你可有什么想法?”皇帝开了口。
楼止挽唇轻笑,“皇上不妨直言。”
“太子之位,十万禁军,还有……”
不待皇帝说完,楼止嗤笑一声,“皇上心如明镜,何必来问微臣的意思?”
皇帝似笑非笑望着他,“为何你不开口求朕?方才那情形,若朕真的……”
“龙心难测,求有何用?”楼止轻嗤,只是别过头,也不去看皇帝。
“你这个性子……”
“若无这点性子,如何能活到现在?”楼止捏着掌心的红豆,昏黄的灯光之下,有着教人无法揣测的眸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