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有凤当即变了脸色,愤怒地一拍桌子,叫道:“君烈,你什么意思?你是嫌我碍着你们的眼了?”
“不是您碍着我们的眼了,是我们碍着您的眼了,医生说过,您的身体不宜经常受刺激,像今晚这种刺激,您还是少受为妙。”说完他就拥着叶初夏往玄关走。
白有凤气得不行,正要说话,容君烈已经回过头来,继续道:“对了,如果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很寂寞的话,爷爷说,希望你早点回美国去。”
白有凤差点气晕过去,她眼前一阵发黑,伸手要叫他回来,却一口气呛在喉管上,顿时撕心裂肺的咳起来。容君烈前行的脚步猛然一滞,叶初夏偏头看着他眉眼都布满了痛苦与凄惶,心里一阵抽痛。
偏头看着坐在沙发里的孤独老人,心顿时软了,拉了拉容君烈的手,轻声道:“君烈,去跟她好好说吧,她毕竟是你的母亲。”
容君烈什么也没说,拥着她往外走去。白有凤的要求,他永远也达不到,既然相见争,不如不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