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夏常瞬间清醒了,从床上跳了下来,“不是说好我们还要暂时瞒着他们吗?”
说来夏常和于时领证都超过一年多了,既没有告诉父母,也没有和文成锦父母摊牌。夏常以为他们都忘了,父母和文叔都没有再催他和文成锦结婚。
也可能是文叔近来有重大项目在推进,顾不上,而父母每天早出晚归,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。既然都顾不上他,没人催他,夏常才乐得清静。现阶段新片区的各项建设都进入了高速发展期,智慧城市的建设也初具气象,他不想在紧要关头节外生枝。
于时问过他一个问题: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怎么突然都不再关心你的婚姻大事了?”
夏常是觉得奇怪,但他就是懒得多想,毕竟他除了有一个对他过多关心的父母之外,还有一个事事谋划周全的于时,他能不操心就不操心,谁还不是一个乐得轻松的宝宝?
不过不但父母没有催促文叔没有再提,就连他的法定妻子于时,也似乎忘记了和他已经领证的事实。自从辞职离开了示范点小组后,于时每月都有大半的时间在北京,小半时间在上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