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威加四海,声望隆盛,如今谁会非议你?你堂堂武王,已到婚龄,却房中无一人,你结婚生子之事,已是上至群臣下至百姓皆大欢喜之事,谁会因这事而非议你?你是怕阿奴遭非议罢了。”
“母妃,如今这时势,儿臣真的不想大肆办喜晏。”
“好吧,你最近不是有个心病,一直想抓到那牌坊挂案的主谋吗?”林妃说。
“母妃知道那事是谁做的,而且有办法抓到此人?”
“我若没猜错的话,这事应该是杨妃做的,他的盅术医术皆超出你我的想象,我这几年一直在查她,但她藏得很深,直到陛下坠马被太子打发到行宫,而我等也被以侍病为由送到行宫,我才查知,在行宫为陛下治病的人是杨妃,而且,陛下根本就没病,而是中了盅,坠马受了伤,杨妃在行宫为他解盅治伤。”
“杨家的事,在狱中,杨家人招的差不多了。”君慈说:“这杨家、这杨妃可真是深藏不露。”
“虽说那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幅画,但整件事却很不简单,那老鼠身中两毒,在既定的时间内醒来,在既定的时间内毒发并把画带下来再身亡,能有此手段,又仇视你我的人,我想到的只有她了。”林妃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