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瑜叹了一口气。
说的简单。
这种事情怎么问?
难不成要对着舒太妃问:你为什么要和我伯父偷/情?
再说,就算问了又如何?
她要是辩解,给你扣一顶不孝的帽子怎么办?你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。
她要是认了,你又怎么办?成全他们吗?
“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。”池瑜说道:“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过,但事已至此,难过也没用,不如想想办法要怎么解决吧。”
顾渊深吸一口气,再深吸一口气,强行将自己心头的愤怒与难过压下去,哑着嗓子应道:“嗯。”
“你让玲珑在京城小心一些,还有,让白露多探查一二,或许真有什么内情。”池瑜又说道。
虽然池瑜觉得这个“内情”的几率很小。
“嗯。”顾渊再次点点头。
“檐雪她也不知道情报司的规矩,这回就饶一次吧。”池瑜又说道。
“我已经饶她了。”顾渊说道。
不然就不会和她说那句“不知者无罪”了。
只是,没有第二次。
就算是她不知道情报司的规矩,就算是这段时间在忙,也不该把信件的事情给忘了。
总之,这是她的疏忽。
按例,是该罚的。
“那就好。”池瑜点点头,又抿了抿唇,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阿瑜,你我之间,有什么话就直说,不必这般。”顾渊叹了一口气,说道。
池瑜犹豫了一下,问道:“我记得你曾说过玲珑出生后没多久,你父王就过世了,对吗?”